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事实上,他在为这段剧情配音的时候,切身理解了李白的感受,“这世上没有东西是永恒的,没有一种辉煌是不灭的,李白如此伟大的诗人,他也有变弱的时候,而且在《将进酒》中,他承认了自己的变弱,然后他嘲笑了自己,‘古来圣贤注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实际上李白前半生都在追求做圣贤,能建功立业,可是他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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